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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英缤纷忆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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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述:一人在年轻的时候,都有些调皮.就算表面上老实,心底还是调皮的.近半个世纪以前,一九八二年初,我大学毕业,入职北京市文联所辖的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.那时已过而立之年,却是北京市属的"专业作家"里最年轻的一个.专业作家们大抵每月集中一次,传达文件啦、领会精神啦,如赶上有重要的文件,甚至得集中几天,反复学习,反复领会.我所说的"调皮",就是有些会议开到累时,就不得不"调皮"一下——拎起会议室的空暖瓶,名正言顺地走出去,顺道儿到隔壁的《北京文学》,找陈世崇、傅用霖等,和他们意气扬扬海阔天空.当然,我也"乖",不出半个时辰,也会拎着灌满的暖瓶回去,继续学习领会.时隔半个世纪,犹记当年蹑步轻声溜回会场的"肃然".我知道,端坐于堂的前辈、师长——萧军啦、骆宾基啦,直到杲向真、浩然,谁不心如明镜儿?当然人家也不点破.长者,总会有长者的矜持.只有一次,我被正在讲话的王蒙现场抓了个"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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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英缤纷忆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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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述:一人在年轻的时候,都有些调皮.就算表面上老实,心底还是调皮的.近半个世纪以前,一九八二年初,我大学毕业,入职北京市文联所辖的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.那时已过而立之年,却是北京市属的"专业作家"里最年轻的一个.专业作家们大抵每月集中一次,传达文件啦、领会精神啦,如赶上有重要的文件,甚至得集中几天,反复学习,反复领会.我所说的"调皮",就是有些会议开到累时,就不得不"调皮"一下——拎起会议室的空暖瓶,名正言顺地走出去,顺道儿到隔壁的《北京文学》,找陈世崇、傅用霖等,和他们意气扬扬海阔天空.当然,我也"乖",不出半个时辰,也会拎着灌满的暖瓶回去,继续学习领会.时隔半个世纪,犹记当年蹑步轻声溜回会场